“把话说清楚!”见萧不悔如此之色,姚钧宁抓着她的胳膊问。
“七哥内力尽失,还在家里养伤。”
“怎么会,发生了什么事?!”路七跟听君阁的那些人一样,内力被化散了吗?也是南宫司所为?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我只记得我跟七哥从三王府离开,七哥回到家中迟迟未醒,大夫医治说他内力全数被废了,七哥醒过来,却什么都不记得,我也不记得我们到底在三王府发生了什么,但七哥的内力一定跟三殿下脱不开关系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,南宫司一向看重路七,怎么会废了路七的武功。”姚钧宁越加的想不通,种种迹象都表明里面的那个男人不是南宫司,可是为什么那些人都信任无疑,就连当事人情绪都表现得毫无破绽。
“我也不相信,但是三殿下最近很不寻常,你竟然连你都绑起来了,路七的父亲也被威胁了,我听你话去找路世伯帮忙,但我被赶出了路家,我父亲说京都城在兵变,而一切的主导者,虽说是大殿下把持,但跟三殿下脱不开关系。”
萧不悔解释道。
姚钧宁看着一向坚强的萧不悔如此颓唐怯懦,一时不禁抱住了他。
“相信我,府里的南宫司与我们认识的三殿下绝不是一个人,肯定哪儿错了,南宫司他不会伤害路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