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亦修装模作样的一吸气,“咝……你要谋杀亲夫?”
“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噢,万一是阿矩假扮的呢?”容溪的笑容不减,看着冷亦修瞬间气白的脸。
“哟,”容溪笑得更加欢快,眼睛弯成了弦月,“看这生气的小模样儿,一定就是我家夫君了,阿矩可扮不了这么像……”
冷亦修反手一抓,把她的手腕握在手心里,触手微微的凉,肌骨如玉,那微微的香在他的鼻尖荡了开来,如三月温柔的风,裹着花香和春日的气息,轻柔的扑面而来,让他的心都跟着软了软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容溪窝在他的怀里,听着他的心跳,轻声问道。
“去了四弟的府上,”冷亦修的手臂紧了紧说道。
“那我知道,还有呢?”容溪问道。
“还有?”冷亦修怔了一下,低声道:“没有了,去的时间有些长了,和四弟商量事情忘了时辰,一看都到了这般时候才急忙往回赶,路上又忧心看台那边的安全,便绕了一下,见无事又心急见你,便从暗道走了回来。”
“可是,我怎么闻到你的身上有脂粉味儿?”容溪抽了抽鼻子,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。
冷亦修听她这么一说,便轻声笑了起来,声音低沉却悦耳,让人想起初春里阳光渐暖,“咚”的一声,山水涧涧,冲开那坚硬的冰壳,水底隐约有一抹嫩绿,探出春的气息。
“我可不上你的当,”冷亦修的手臂收得更紧,“我去了四弟的府上,连一个丫环都没有见到,在地道里更是全都是自家的暗卫,哪里来的脂粉味儿?你休想骗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