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婆子有些涨红了脸,一旁的苏秀哼了一嘴,“瞅这寒酸样?怕是被赶出府之人吧!”
“莫管是不是被赶出府,我曾是齐府之人是不争的事实。就如了苏秀姑娘一样,你哪日出府后,不论你作奸犯科还是作啥,丢的除了你自身的利益,还有就是如今做你主子的苏家脸面!”
“你才作奸犯科哩!”苏秀被她急红了眼,尖叫的冲她喝道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我们主子看得起你那是给了你面子。你可倒好,不过是个奴才身份,倒学了那狗仗人势了!”
“苏秀姑娘你如今仗的又是谁的势呢!”李空竹并不怕她的迎上了她恼怒的眼。
苏秀听罢,当即怒抬起十指尖尖的青葱玉指,指着喝道: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!”管事婆子喝止了她。见门内先头打过眼色的小厮已经回来,冲她点了个头。
便将袖筒中一直捏着的荷包拿出来,“听说你先头前来跟苏秀打过招呼,说是要做得好了就得加价,就是不知了这价要加多少?”
李空竹当然也看到了她指使的小厮回来了。见她缓了话,也跟着缓了脸色道:“糖比过去每斤多加了三两多,光是买糖就添了足有八两之银。小妇人也不扒瞎,管事妈妈看着给就行了,只要不赔了本,多少小妇人都无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