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我堂哥听进去了,所以不知怎么打听到了老板娘……唉,要不是老板打电话,我都不知出了这事,昨儿我堂哥就没回家,大伯一家找了一夜,直到刚才我打电话问,还没有找到呢,肯定知道自己做了恶事,不敢回家,躲起来了。他精神病是间歇性的,时好时坏。”
章若水不觉蹙眉,看似天衣无缝,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“你堂哥有事情做吗?”
服务员摇摇头回道:“他精神不好,没人敢要他做工,平常就是在街上闲逛,偶尔也打个零工,搬搬抬抬那些挣个小钱。犯病了,他并不打人,只会打自己。手上有点钱也会去舞厅歌厅这些地方,但从不惹事,大家都知道他毛病,犯病了就把他撵走。”
“他有朋友吗?相处比较好,经常一起玩那些。”章若水又问道。
服务员想了一会,又摇摇头 说道:“没有听他说过,估计不能有吧?都是他是神经病,正常人都避之不及,也只有那些临时需要劳力的人会喊他干点事,顺便给点钱。歌舞舞厅这些也是用他看看场子,都知他是神经病,打人不犯法,所以不敢闹事跟他刚,从而赚点小钱。”